”

小姑娘猛点头。

……

夜深人静，大家都休息之后，陆乾独自坐在沙发上，毫无睡意。

宋宴汐下楼拿东西，发现陆乾坐在窗边抽烟。

昏暗中，那忽明忽暗的红色火星格外醒目。

她今天刚拒绝了他，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只想当做没看到，返身上楼。

“今天是不是唐突你了？”陆乾率先开口，目光已经看过来。

宋宴汐在楼梯上顿住步。

陆乾继续道：“抱歉，我只是想争取一下。”

宋宴汐低声道：“我知道……”

陆乾：“不过我不会放弃的。”

“你不觉得累吗？”宋宴汐问。

陆乾吐出一口烟圈，笑了笑，道：“知道自己方向的人，不会累。”

“……”宋宴汐抓着扶手，轻抿双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乾将剩下的半截烟拧灭在烟灰缸里，起身道：“对了，我决定戒烟了。”

虽然他每次陪伴Elsa的时候不会抽烟，但作为一个烟民，经常抽烟，身上肯定会有残留的烟味。他不想影响自己视若珍宝的母女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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