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我都说了不要贸然进攻，谁下的强攻命令？他么的！”马国明赶到的时候，就看到‘楼外楼’酒店里枪火闪烁，听到枪声大作，立刻大怒，心想：“这下警队损失大了，这责任谁背？到底还不是我这个局长？”

“报告局长，是市南区分局的梁咏强队长下的命令。”一名戴着眼镜的青年警察立正敬礼大声道，看他瘦瘦弱弱的，年龄也还小，不过二十岁出头，大概是今年才从警校毕业的学生。

“你叫什么？为什么不参战？”马国明怒气未消，“哼，这些年一直搞‘警力下沉’，怎么会养你这种闲人？岂有此理！”

“报告局长，我叫冯程程，因为近视得厉害，所以他们不让我参加枪战，但是我近身格斗厉害，所以也可以出外勤。”冯程程面不改色，再次大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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