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龙从自己去军转办那一段开始，慢慢梳理心头的疑惑。

“这个叶龙，大概是当兵当傻了吧。既然得罪了惹不起的人，还想能有什么好工作分给他。”这是那个朱局长在办公室里的话。

冯处长会是那个我得罪不起的人吗？显然不是太象。

在派出所里，赵大康与黄所长通电话的内容，我不也听得清清楚楚的嘛。

赵大康根本不想听黄所长的陈述，就是一句话，要处罚我，要让我尝尝苦头。

那个姓吴的女科长，从走进派出所开始，就对黄所长恶声恶气的话。对自己的话态度，更是恶劣得很。

我和这个赵局长从来没有见过面，根本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仇恨。要冯处长想借赵局长之手来教训我，恐怕有点不太象。

最重要的一条，是叶龙想起了自己在军营与冯康乐的交谈。

当时，冯康乐得很明白，案件查不下去，是因为有保护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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