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她刚把鞋脱在手里――

“啊――！”惨叫声响起，地中海的脑袋被按着撞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响，人软在地上哼哼。

曲今昔愣愣看着突然出现的沈听。

沈听的脸色看起来难看极了，她莫名缩了缩脖子，感觉温度嗖嗖下降。

沈听又往地中海身上踹了脚，后者这下不哼了，直接晕了过去。

他跨过地中海走过来。

曲今昔提着鞋子傻笑：“师兄好身手，我差点用这个招呼他呢。”

沈听眼中冷意更盛。

“您也上洗手间？去吧，好像没人。”

沈听胸口起伏，曲今昔忍不住盯上去，她脱了只鞋，白皙的脚踩在大理石上，五根脚趾不安分地抓动。

“这是几？”沈听伸出三根手指。

曲今昔：“……”

“你当我傻呀，三啊。”她翻了个白眼，“我从小数学就好，小学年年拿第一呢。”

看来还不算醉得太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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