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紫色的网格上雷光涌动，如同布包鸡蛋一般盖在程海的AT力场之上，触碰之处散发着强烈的波动，让漆黑的领域翻滚起惊涛骇浪。

“力量法则和雷电法则么？”

目光穿过致密的网格牢笼，程海轻易地通过感知弄清了两尊神主修的路数。

虽然是借助神降的身躯踏入的神境，但在突破之时获得的好处，有不少都反馈到他的灵魂之中，让他的神识范围暴涨，洞察力和精神压制力也获得了千百倍的成长。

所以现在程海有一种很神奇的感觉。

他能感受到几千米外每一颗沙砾的震动，也能看清一粒尘埃在触碰到恐怖的神力时湮灭成虚无的过程。如果不是被门德神的神之领域拉进了另外的空间，程海估摸着，他现在的神识也许能笼罩将近一万公里吧。

等到神降状态解除之后，初号机的能力将会移除，他灵魂受到的增益却会被保留下来。虽然没法做到现在这么夸张，但好处无疑是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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