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顺口秃溜嘴了。”姜可可半是懂半是不懂地点点头：“这样啊。”蒋依婷：“恩恩，就是这样。”陈俊达摸着头：“哪样啊？”“你不需要知道的那样。”蒋依婷自下而上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只能逮住陈俊达接着骂：“早就告诉过你了，不会说话就别说话，安静如鸡把你的那些煞笔想法都藏肚子里别放出来，大家也不会知道你是个憨批。语文成绩不好还天天话那么多，你是不知道自知之明这四个字怎么写吗？”“都是语文不及格的人，你现在有什么好嫌弃老子的？”陈俊达被骂得一脸懵逼，只是本能地挑中蒋依婷话里的话柄还击：“再说了，我这个想法那里傻逼了？人言哥自己都点头承认了，你们又不是没看见，都帮兄弟说句话啊。”他看了一圈所谓的“兄弟们”，寻求认可。官鸿和徐艺一直在闷头看书，对此毫不知情。李溪和张桥倒是全程在线，但他们懒得说。本来蒋依婷跟陈俊达两人小学鸡一样的互怼就已经是（五）班的日常项目了，他们并不打算为此添砖加瓦，卷入小学鸡的斗争里。周文婧百无聊赖地转着笔，瞥一眼面色淡定如水的苏见言，再看看似懂非懂满脸都写着“你们现在又在说什么，真的和我有关吗”的疑问表情的姜可可，摇了摇头，从心里啧了一声，没说话。.月考为期三天，被大家公认为最难的物理和数学正好被安排在最后一天。姜可可本着听天由命和“没准陈俊达说的对”的心态，以瞎蒙和掷色子的方式解决了所有于她而言是天书的试题，带着一颗“没准这次能及格”的飘忽心态交了最后一科数学的答卷。苏见言和她同在第一考场，两人一前一后出考室，在上楼梯时已经并排走到了一起。在姜可可以为他们要一路沉默到教室时，苏见言破天荒地问了她一个问题。“感觉考得怎么样？”“……”姜可可沉默了半晌，没想好应该怎么回答，临到了（五）班教室门口，才闷闷地吐出几个字：“我也不知道，但我尽力了。”班里不少同学都回来了，像每一次考试刚结束一样，大家都兴致高涨地讨论起了答案和成绩。“官鸿，这次数学你觉得难吗？我感觉我这次离及格离得比较远。”官鸿：“还好，有些题老师讲过类似的。”“那是你们这种认真听讲的人才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完全就两眼一抹黑，全靠瞎蒙，撞对一个是一个。”还有排名前列的同学在担心自己这次考得不好，热心的学渣小伙伴便拿自己当例子安慰对方：“我也觉得我考得很差，所以证明这次的题是真的很难。就算你有些题没把握，别的学霸同样也是没把握的，说不准言哥都不会做呢。”被旁边的张凯一针见血地点出：“你现在安慰得有点早，学霸眼里的考得不好跟我们眼里的是不同的。而且，我要纠正你，言哥不会有做不了的题。”说是这样说，但大家也不敢真找苏见言讨论考试的事。官鸿看见跟苏见言一起进来的姜可可，迎上去照例关心了一下考试情况。姜可可抿抿唇：“不怎么好，但是我努力把我知道的都写上去了。”虽然，不知道的有点多……话音刚落，蒋依婷的声音就从走廊外传来。“我有苏大佬的练习册护法，这次考的一定比你好！”“靠死记硬背我言哥的答案考得好有什么骄傲的，而且言哥的练习册本来是借给姜可可的，你拿过去背了还好意思炫耀。”“我跟可可关系好，一起看不行啊？你羡慕啊？呜呜呜好可怜哦苏大佬的练习册都不给你看，给你你也看不懂。以前大佬的练习册上只有答案没有步骤……”蒋依婷和陈俊达争吵着进来。两人所在的考场不在这栋教学楼，所以上来得慢了些。蒋依婷看见姜可可，三两步跑上来打招呼，乐呵呵地问：“怎么样怎么样？这次数学是不是很简单？”“数学？简单？”姜可可满脸的不解。这两个词能连在一起说？数学应该是跟天书绑一块吧。“这次的数学很多题我们都做过啊。”蒋依婷展开数学的考卷，给她指认出几道被自己用黑色水性笔画了圈的函数题和几何题：“这几个都是练习册上的原题，上周末我们不是照着苏大佬的练习册都做过好多遍了嘛，所以这次我一看就想起来了。”“我算了下这些题的分数，有六七十分，要是选择填空题我们的运气再好一点，数学就妥妥的及格了。这可是我活了这么多年，数学离及格最近的一次！”蒋依婷喜不自禁，抱着姜可可的手臂不住地摇：“苏学霸真的是神了，多亏了可可你有学霸的练习册。你这次也一定能及格的。”姜可可彻底傻了眼，讷讷地说：“可我不记得了……”因为这些天死记硬背的东西太多，周末看过的数学题已经被压在记忆的最深处，完全想不起来。蒋依婷笑脸僵住，扯了扯嘴角，拉着姜可可往座位走：“一次考试而已，不重要，这次不行就下次努力。我刚刚跟我妈说了晚上不回家吃饭，我们去吃火锅吧，我请客。徐艺和婧哥哥都去。”陈俊达：“我我我，还有我！”蒋依婷睖他一眼：“女生福利，你变个性我就考虑让你一起。”“老子还不稀得去。”陈俊达瞬间偃旗息鼓，转而投靠李溪：“我们也有男生福利，网吧走起，吃鸡搞起！”.正是国庆节的最后一天，学生党和上班族都解.放了，商场的人流比平时多了一倍不止。蒋依婷选的那家火锅店是一家老字号，出了名的难排队。姜可可她们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临从学校出发前就用小程序叫了号，到了店里时，还是排了一个多小时才叫到她们那一桌。陈俊达为了反将一军，已经在没有宿清晗的班级小群里发了他们几个男生在网吧叫的外卖小龙虾和烧烤的照片。蒋依婷恨恨地点完单，等到菜陆陆续续上来，虽然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但还是强忍着先拍了组视频传回去。等姜可可给她调好味碟，她已经饿得抄起一筷子羊肉卷，烫了一秒都不到就往嘴里塞。“……”姜可可默了两秒，舀了辣锅里的鸭血和老豆腐放她碗里：“先吃这些吧，它们是熟的，可以直接吃。肉类我帮你烫。”“爱你~”蒋依婷来者不拒，咬着根徐艺烫好的鸭肠，囫囵吞枣着说：“这家店真的太不友好了，三个人算小桌，四个人就算成大桌了。然后大桌还比小桌难排，小桌进去了十多号，我们前面明明就只有一号，还活生生等了一小时四十多分钟。下次再也不想吃它们家了。”周文婧给四人都倒上饮料：“下次我过生日，换家店吃。”“婧哥哥你生日是在国庆那几天里吧，”蒋依婷一脸的为难：“我国庆要跟我爸妈去大西北，最后一天才回来。”蒋爸爸是国画大师，蒋妈妈又是历史系的，夫妻俩受邀要在国庆出席西北某省会的壁画研究项目开启仪式，担心蒋依婷一个人在家会整天叫外卖，便早早订好了机票让她陪着去大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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