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虹长老突然发声，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然后她就发现面前一左一右两道光芒，金光灿灿，玉光莹莹。

它们轻轻的旋转着，像是择人而噬的毒蛇。

艾维轻轻侧头，露出询问的眼神儿。

“艾维，是我，”虹长老释放了灵魂，缓慢改变着咏信的面容。

她上前两步，轻声道，“你的名字还是我帮着取的呢……”

“那又怎么样？杀了你，正好同过去告别。”

“你不会的。”虹长老心念一动，抛下了威胁的方案，上来就打感情牌。

“还记得那一次任务失败，是谁救下了你吗？”

“那一次……”艾维捏住心口，好痛。

脑海中的倩影忽然清晰起来，不知是否灵魂发生了变化，被封印的记忆，像是水流冲过泥沙，露出河底的石板，以及上面的拼图。

刚刚膨胀的信心冷去了一点，实力还是不够，无法看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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